述中文對聯的規律和魅力。
90 多歲白發教授站立講課 幹貨滿滿
15 日,西安建築科技大學潘鼎坤教授再登講臺,盡管已 90 多歲,但他仍站著講課。
截圖來源:@梨視頻
教瞭一輩子高等數學的他,這次講的是中文對聯的規律和魅力。
教室滿滿當當,一些對傳統文化感興趣的市民也專程趕來:" 全是幹貨,對這位老教授真是佩服。"
此前,老教授潘鼎坤先生就曾因一段他講解律詩對聯的視頻,引起網絡熱議。
擇一事,終一生。1951 年從復旦大學數學系畢業,潘鼎坤便與講臺結緣,直至 90 高齡,依然在為大學生做 " 我愛微積分 " 等專題講座。
在他的講述中,枯燥的數學原理變得生動鮮活:他用 " 以豬尋豬 " 的故事,讓學生理解用已知條件求解未知的奧妙,還會引用李煜的名詩《虞美人 · 春花秋月何時瞭》解釋有限與無限的關系 ……
" 我沒有心臟病,也沒有高血壓,每月都領退休金,不幹點什麼,‘一把火’燒瞭挺可惜的。" 一次輔導講座上,潘鼎坤面對學生說," 課堂是我一生最快樂、最享受,也是最留戀的地方。隻要你們願意聽,我願意一直講下去。"
網友留言:
@任曉菲是奶狒:自己的學校的老教授 教室都滿滿的
@排骨要加糖醋:感覺很多老師都很敬業我導師昨天沒吃午飯,上課之前啃瞭幾口面包。講瞭三節課,真的太不容易瞭
@Max 樹上一頭貓:讀碩的時候給我們上語音學的老教授 87 歲,身姿板正,頭腦清晰語言流暢,5 種語言流利切換,熟練使用多媒體教室器材,風雨無阻兢兢業業,還牽著老伴兒來神級操作
@慰燃:看著都不由自主想去自己爺爺
曾登上央視的舞臺
前不久,潘鼎坤教授登上央視《經典詠流傳》的舞臺,用他的教學生涯告訴所有人,數學與詩歌的碰撞也可以那麼優美。
在好聽的《聲律啟蒙》背景音樂下,潘鼎坤教授緩緩走向臺前,與大傢分享他與詩歌間的故事。潘鼎坤教授畢業於復旦大學數學系,教瞭一輩子數學的他卻從不曾忘記心中的詩歌夢。
" 數學與詩是雙胞胎,一個表達的是自然規律,一個表達內心世界的感受。" 潘鼎坤教授用一輩子時間踐證瞭他大學時代語文老師提出的命題,站在舞臺上的他與觀眾一同感受對聯的平仄之美。" 龍遊麗水雲和月,虎嘯泰山日照洋。" 昔日報紙上懸賞的對聯,現在他把他心目中的答案與大傢一同分享。
舞臺上主持人撒貝寧得知老教授 90 多歲高齡時曾希望搬一把椅子讓老人坐下,可潘鼎坤教授婉拒瞭他。
" 我們當老師的,一定要站著,什麼時候坐著講過課?" 這一席話體現瞭一代代教師的精神傳承,不禁讓人肅然起敬。
你還記得另一位同樣讓人敬佩的老教授嗎?
除瞭西安建築科技大學 90 多歲潘鼎坤教授,還有浙江大學 80 多歲蔣克鑄教授的事跡也感動很多人。
蔣克鑄教授的最後一課,在浙大玉泉校區的第一教學樓報告廳,他為 150 名來自各個年級和專業的學生,上瞭一堂《漫談設計思維》的課。
蔣克鑄是浙大機械工程學院的退休教師,1994 年從浙大機械工程學院退休,不服老,要求繼續講下去。於是被返聘到竺可楨學院講授《設計方法學》課程直至 2008 年。
84 歲的蔣克鑄,仍然 " 倔強 ",連站三小時為學生上課。他說," 怕人走瞭,經驗沒有留下來,這是最大的遺憾 "。
2017 年 11 月 10 日下午,84 歲的蔣克鑄蹬著他的 " 愛駕 " ——當時花瞭他 400 多元,購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 26 寸的鳳凰牌自行車,從求是新村到位於玉泉校區的浙大機械工程學院上課,大約 10 分鐘。
" 看他推著一輛自行車出現在第一教學樓的門口,喘著粗氣,微笑著向同學們打招呼,那一幕真美好。" 浙大機械工程學院學生黨總支書記項淑芳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說。
蔣克鑄的課,實踐性很強,他退休前教的《機械原理》和《機械設計學》都是熱門專業課。
浙大機械學院在課前幾天發佈瞭這個消息,現場來瞭 150 多名學生,有本科生也有研究生。其他學院對設計感興趣的同學也慕名來聽講。
由於提前半個小時到瞭教室,上課前,身著藏青色夾克、頭發稀疏花白的蔣克鑄靜靜地坐在第一排。一點半一到,他緩緩站起,蹣跚地走上講臺,站定後,伴著全場的掌聲,向大傢深深地鞠瞭一躬。
蔣克鑄對於學院和同學們願意給他這樣的一次講課機會表示感謝。自從 1994 年正式退休後,這是他近十年來第一次站上浙大機械學院講臺。
而他也為這一天的課,足足準備瞭兩周。
他說,我年紀越來越大,就特別想回到課堂上給現在的學生們講講自己的教學經驗,將自己一輩子積累的知識傳承下去。現在的條件好瞭,不缺設計學的教材,但裡面有實踐經驗的少之又少。
原定的上課時間,是下午一點半到三點半,但由於講課內容豐富,課程延長到瞭四點半。
蔣克鑄習慣板書,雖然因為年齡大瞭,抬手畫圖時胳膊明顯的難以伸展,但他仍然不會簡化任何一個細節。 講到工程實例時,蔣克鑄鼓勵同學們深入實踐才能有真正的體會,他小心翼翼地翻開瞭一張 1 米 *0.6 米大的泛黃的圖紙,這是他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為建設富春江水工機械廠繪制的。
2008 年老伴去世對蔣克鑄的打擊很大,正是在那時,他決定正式離開講臺。" 那時對我來說唯一的寬慰就是我教的班(竺可楨學院的班級)畢業瞭,這也是我教的最後一個班。"
他在老伴的墓邊為自己留瞭一塊空碑,已經篆刻好瞭墓志銘。" ‘我造物,故我在;我育人,故我在;我創思,故我在。’這是我給自己寫的墓志銘,這是每一個教育從事者都應有的價值觀。"
編輯:吳雅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