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愛我,就不要抱著我叫她的名字!

11-19

今天是我有史以來最荒唐最放縱的一天,我和閨蜜的前男友發生瞭關系。

我剛從國外回來,參加一場商業聚會,但我怎麼也沒想到,我會遇到最不想見的人。

蘇夢,我曾經最好的朋友,現在是我的繼母。

她小鳥依人般倚靠在我爸爸的懷裡,看到我後,難掩震驚之色," 林一,你什麼時候回來的,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?"

我緊緊捏著酒杯,發不出聲音。

往事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重現,蘇夢那年寒假去我傢玩,被我爸爸強奸,事後我媽媽自殺身亡,蘇夢傢裡人比較傳統,強逼著我爸爸娶瞭蘇夢。

我逃出瞭國,再也沒有和爸爸聯系過。

爸爸此刻看到我,嘴唇顫抖," 一一,你,你終於肯回來瞭,就你一個人嗎?"

" 不然呢?你們覺得,我還會相信愛情嗎?" 我冷漠的質問。

" 她不是一個人!"

一道清冷的聲音驟然傳來,緊接著,我被一道大力拽入溫暖的懷抱。

我抬眼一看,驟然停止瞭心跳。

是他,薄雲深!

我愛瞭九年的男人。

可惜,他從來不屬於我。

更狗血的是,他曾是蘇夢男朋友。

其實,我認識他比蘇夢還要早,我曾一遍又一遍的對蘇夢說,我好喜歡好喜歡薄雲深,但沒想到,他們在一起瞭。我火熱的心被澆上一盆冷水,隻好藏起自己對他的感情,不敢顯露分毫。

我曾經以為他們會幸福下去,也默默祝福過他們,但一切都毀在瞭蘇夢去我傢的那個晚上……

薄雲深當時肯定很痛苦很難過,恨不得殺瞭我爸爸吧,連我都忍不住這樣想過,我最終逃走瞭,隻知道蘇夢嫁給瞭我爸爸,卻不知道她和薄雲深之間是怎樣結束的。

" 雲深?" 蘇夢的表情變得很復雜," 你和林一,怎麼可能?"

" 為什麼不可能?你能做她小媽,我為什麼不能做她老公?" 薄雲深的嘴角微微勾起,帶著戲謔的笑,他忽的吻上我的唇,很輕柔很纏綿的吻。

我忘瞭呼吸。

這是我夢想瞭無數次的事情,我以為我和他再不會有任何交集,沒想到此刻竟然如此親密無間。

" 不行!你們絕對不能在一起!" 我爸爸憤怒的將我從他懷裡扯走," 一一,你跟誰在一起都可以,但絕不能是他!他不愛你,你知道的!"

我的逆反心理驟然強烈," 你沒資格管我!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!"

蘇夢忽然深情的望著薄雲深,眼裡溢出淚來," 雲深,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,是我對不起你,可我真的沒有辦法,我們回不去瞭,我隻希望你早日走出來,擁有自己的幸福,你根本不喜歡林一,何必折磨自己?"

我能感覺到薄雲深身體僵硬瞭,他握住我的手,用力收緊,指甲嵌入我的肉裡,最終隻是涼薄的說:" 不是你的錯,我不會怪你。但我和誰在一起,是我的自由!"

他說這話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爸,眼底有濃烈的恨。

我爸爸還想說什麼,薄雲深卻再次將我擁入懷中,拖著我走瞭。

出瞭門,我要推開他," 戲演完瞭……對不起…… "

我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,隻是覺得很抱歉,低著頭,不敢看他。

他忽的將我攔腰抱起,進瞭電梯,到達頂層一個套房,然後將我重重扔在床上。

我忽然感覺到一絲恐懼:" 你要做什麼?"

" 你說呢?誰說剛才是在演戲?"

薄雲深嘴角微微勾起,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笑意,他欺身壓上,溫熱的唇湊近我的耳邊," 身材倒是還不錯,就是不知道功夫好不好?"

" 薄雲深……你放開我!" 我試圖推開他,他卻更加用力,將我圈在他的懷裡,灼熱厚重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。

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畢竟是深愛的男人,他看我一眼,我都忍不住沉淪,更何況被他這樣壓在身下擁吻,我已經徹底淪陷瞭。

我對薄雲深,從來都沒有任何抵抗力,不管是心,還是身體。

隻是真的很疼。

他剛開始似乎很詫異,大概沒想到我是第一次。

情到濃時,他低沉沙啞的嗓音輕輕喊瞭句:" 小夢…… "

猝不及防,一盆冰冷的水將我從頭淋到腳,刺骨的寒意滲入我的骨髓。

四年瞭,他還愛著蘇夢麼?

我再次恢復意識時,身體仿佛散架一樣。

昨晚的場景瞬間浮上心頭,我驟然睜開眼睛,對上薄雲深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。

他低聲問道," 醒瞭?"

我一霎間面紅耳赤,顧不上身體的難受,慌張的點瞭點頭。

和薄雲深發生點什麼,是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,現在,更加不敢仗著和他睡瞭一晚,就生出什麼別的想法。

我一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著,一邊裝作無所謂的說," 這件事我不會和別人說的,都是成年人瞭,你也別放在心上。我們就此別過,後會……無期。"

陡然,想起昨晚他叫出瞭蘇夢的名字,我眼眶一陣酸澀,心口刺痛。

他目光直直的落在我身上,讓我捉摸不透。

他瞥瞭眼床上那抹暗紅,眉心微微蹙著,說瞭一句令我震驚無比的話。

" 林一,結婚吧。"

我穿衣服的動作一頓,不可置信的問," 你說什麼?"

他淡然的重復瞭一遍," 結婚吧,嫁給我。"

我無法去琢磨他要和我結婚的原因,僅僅隻是因為睡瞭我嗎?

不,不可能。

但我還是答應瞭。

誰讓我愛他呢?

他帶我去領瞭證,雖然沒有婚禮,但看到紅本本的瞬間,我感覺整個人生都圓滿瞭。

我知道他不愛我,但還是天真的認為,隻要我對他好,再冷的心也能被焐熱。

可後來,我發現我錯瞭,他根本沒有心。

或者說,他的心早就死在瞭蘇夢身上。

結婚後長達一年的時間裡,每次夫妻生活,薄雲深都會喊蘇夢的名字。

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。

今晚,他又喝醉回來,直接就癱在沙發上。

我端著醒酒茶想要喂他喝,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忽地拽住我的手腕,精壯的身軀翻身而上,大力撕扯著我的衣服,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。

一直都是這樣,簡單粗暴。

撕裂般的痛楚傳來,我痛的想要往後退,腰卻被他的大手牢牢鎖住。

他眸光微醺,低沉沙啞道," 小夢,聽話。"

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清醒,我是林一,不是蘇夢,他隻不過是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。

我被難過和心酸無止盡的吞噬著,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他的掌心。

他的動作戛然而止,目光狠厲的看向我," 你哭什麼?掃不掃興?"

我深吸一口氣,壓抑著自己的顫抖," 雲深,你到底為什麼娶我?你愛我麼…… "

" 為什麼娶你?你心裡沒點數?" 他聲音沉緩,眸中皆是厭惡。

我怔住瞭,其實原因我應該再清楚不過,是因為蘇夢被我爸爸毀瞭。

我輕輕握住他的手臂,低聲下氣的說," 雲深……那件事情我也很痛苦,我也不知道我爸爸怎麼會…… "

" 你給我閉嘴!我倒是小看你瞭,做出那樣的事情,還能和我裝無辜!"

他眸光深邃,眼裡是我沒見過的恨,我卻沒有太聽明白。

" 我做什麼事瞭?我知道,你恨我……可是我也不願意那種事發生啊。"

我滿心苦澀的望著他。

當初,我幸福美滿的傢,因為那件事徹底毀瞭。

我多恨自己啊!

如果不是我把蘇夢帶回傢,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,我媽也不會因為崩潰而自殺。

我媽被抬去火化的那天,我都想跟著去死。

我割腕想要自殺,後來是傢裡傭人發現,將我從鬼門關拉瞭回來。

" 你心裡清楚,倘若不是你,我和小夢早就結婚瞭!" 他手指狠狠的捏住我的下頜骨,用力把我推倒在地,背脊骨撞上瞭茶幾的角,我痛的直吸氣。

他連頭也沒有回,邁著步子就要上樓,望著他高大挺拔的身軀,我終於做瞭一個決定。

" 離婚吧。" 我說的很大聲,為瞭壓住自己的不舍。

我愛他,可以把命都給他,但是不願意這樣,在這樣的婚姻和折磨裡耗盡對他的感情。

一年來,我幾乎要把心都要掏出來對他好,卻沒有得到一點點的回應。

回應我的,隻有重重的關門聲響。

北城冬天的夜真的是很冷,我的心,比這夜還要冷上幾分。

我木然的在窗邊坐瞭一宿,想等他起床,就去把離婚辦瞭。

誰想卻在天微微亮時接到瞭小姑的電話,我整個人都懵瞭。

我拿起薄雲深隨意丟在茶幾上的車鑰匙就往外跑。

淚水不斷模糊著我的視線,幸好現在還很早,馬路上幾乎沒什麼車。

我滿腦子都是小姑那句話," 你爸爸住院瞭,醫生說情況不太好,你快來看看吧。"

我回來一年多,一次也沒有回過傢,我爸爸的電話我從來都不接,他就算東打聽西打聽的找到我的住處,我也避而不見。

我恨他啊,恨他對蘇夢做出那種事情,恨他讓我失去瞭媽媽,恨他毀瞭我的人生。

可是當小姑說出他病瞭的時候,我真的慌瞭,我好害怕,媽媽已經沒瞭,要是再沒瞭爸爸,我就真的一無所有瞭。

" ……剎車啊!!"

車外的聲音依稀傳進我的耳朵,等反應過來時,還是晚瞭。

我把醫院停車場的道閘給撞翻瞭,急忙下車賠禮道歉,保安大叔拽著我叫賠錢。

我出門太著急,根本沒帶錢包。

隻好打電話給小姑,不過幾分鐘,她就從住院部過來瞭,讓我趕緊去看爸爸,她來解決。

坐在電梯裡,我有些猶豫,因為小姑說蘇夢在病房。

閨蜜成後媽,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,可是我又怎麼去怪她?她的一生,也毀瞭。

" 叮 ",電梯開瞭,經過消防樓梯時,許久未曾聽過,但是又分外熟悉的聲音隔著消防門隱約傳來,我不由駐足。

" 我哥那就是個無底洞,我這些年都給瞭多少錢瞭,你沒數過嗎?少說得三百萬吧?"

" 我都說瞭我知道瞭,但是現在那老傢夥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我上哪要錢去啊?林傢防我跟防賊似的!"

" 薄雲深?你還和我提他,我都後悔死瞭,要是當年他就能這麼有錢,我至於給老傢夥下藥,爬上他的床?為瞭我哥,我一輩子都搭進來瞭,你還想我怎麼樣啊?"

轟——

我的世界再次轟然崩塌,蘇夢的聲音我怎麼也是不會聽錯的,她還在說什麼,我已經聽不清瞭。

我忍不住的發抖,顧不得再去聽她說什麼,快步往病房走去。

我從小到大的依靠,此刻隻能靠氧氣管維持呼吸,沉沉的昏睡著。

我邁著步子,艱難的走過去,握住爸爸的手,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," 爸爸……爸爸,我錯瞭,我真的錯瞭。"

我對蘇夢愧疚瞭這麼多年,結果一切都是拜她所賜,我恨得牙都快要咬碎瞭。

隨著開門的聲響,我回過神來,蘇夢回來瞭。

她看見我在,有幾分詫異,又很快的換上瞭淺淺的笑容," 一一,你怎麼來瞭?"

" 怎麼?我不能來嗎?" 我將柔順的長發捋到耳後,眸子微瞇的打量著她。

她穿瞭件米白色的大衣,皮膚比以前還要好瞭,顯然這些年過的很不錯。

" 沒有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" 她有些局促,遞瞭個蘋果給我," 吃嗎?"

我搖搖頭," 我記得,讀書的時候,我經常買很多蘋果,然後裝作吃不完,讓你幫我吃。你知道嗎?其實我最討厭吃這個,但是你很喜歡吃。"

她的動作一愣," 我現在也不喜歡吃瞭。"

我挑瞭挑眉," 當然瞭,你現在有錢瞭,怕是早就吃膩瞭。"

她僵在原地,似乎不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,她做夢也想不到,我會聽見她打電話。

我壓根不敢去想,倘若我沒有聽見,也許一輩子都要蒙在鼓裡瞭。

" 你應該是知道的,我過的也不好,當初我準備畢業就和雲深結婚的,結果……我有時候都想死瞭算瞭。"

她說著,就哭瞭出來,好像真的就是受瞭天大的委屈。

我脫口而出," 那你為什麼不去?你去死啊!"

我說的絕情,恨意讓我幾乎想要撕碎瞭她。

" 怎麼,怎麼連你也這樣說我…… " 她難過的望著我,打算把白蓮花的角色演到底。

" 對瞭,雲深估計還沒告訴你吧,我和他結婚瞭。"

我做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看著她愕然的表情,我故作瀟灑的轉身離開。

她可能已經打好瞭算盤,要是我爸不行瞭,她就趕緊投到薄雲深的懷抱,真是可惜。

出瞭醫院,寒風刺骨,我才想起來今天是周五,還得趕去上班。

正是上班高峰期,等瞭半個多鐘才攔到的士,剛上車,薄雲深的電話打瞭過來。

我愣瞭神,他恨瞭我這麼多年,就算我把實情告訴他,他也不會信吧。

畢竟在他心裡,蘇夢美好如初,我早已醜陋不堪。

他不泄氣似的,連著打瞭七八通,想著他也許真有什麼事,我接通瞭。

他暴躁又帶著急切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," 林一,你耳朵聾瞭啊?半天不接電話。撞車瞭?人沒死吧?"

我一怔,對,把他的車撞成那樣,保險公司肯定是聯系他瞭。

" 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對不起。" 我說的很虛心,他那輛車的價格我大概知道,撞成那樣,怕是要我大半年的工資瞭。

" 維修費從你工資裡扣,我經過人民醫院,可以順路帶你。"

" 經過還是特意?" 我笑得燦爛," 我爸還躺在病床上,你就迫不及待的去找蘇夢瞭?"

" 你吃錯藥瞭?" 他不可思議的質問。

他震驚是正常的,我之前就知道他和蘇夢有聯系,但是由於對蘇夢的愧疚,我一直忍氣吞聲。

" 對,我就是吃錯藥瞭。" 我說完就撂瞭電話。

趕到公司還是遲到瞭,不過薄雲深有一點很好,從來不在工作上找我麻煩,除瞭他的助理,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。

一連好多天,他又回到瞭夜不歸宿的狀態,在公司也很少見到。

這天下班,我去醫院看爸爸,幫他按摩著身體,他依舊在沉睡中。

準備離開時,小姑來瞭,臉上愁容密佈。

她和我爸爸感情一向很好,打小把我當親生女兒一樣的對待,我也對她格外親近。

小姑欲言又止,好像難以開口,我神色微凝," 什麼事情?小姑,您別有顧慮,和我說吧。"

她輕嘆瞭一口氣," 潤發可能會破產,現在資金鏈斷瞭,供應商那邊已經催瞭一個多月的貨款瞭,他們要是不供貨,潤發很快就會倒閉,還有…… "

" 這,沒有別的解決辦法瞭麼?"

" 但凡有別的方法,小姑不會來和你說的,你和天承的總裁薄雲深,關系還不錯吧?你看看能不能找他先借一千萬?等公司經營狀況正常瞭,就立馬還給他。"

我一愣,小姑怎麼知道我認識薄雲深?

很快,反應過來,上次我撞的是薄雲深的車,後來是小姑去處理的。

我回到傢已經是深夜瞭,我在心裡再三糾結小姑的提議。

潤發是我爸媽一手創辦的食品公司,我明白,要是潤發也沒瞭,那我爸也沒什麼念想瞭。

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,外面突然有動靜傳來,我心裡更加忐忑,是他回來瞭。

我難以抉擇,掀瞭被子想去找他,又覺得他不可能答應,我不過是送上門給他羞辱。

門 " 砰 " 的一聲被猛力踹開,我一驚,下意識的看向房門。

" 雲,雲深。"

我以為他又喝醉瞭,下床過去扶他,走近後才發現,他身上沒有一點酒味,隻是眉眼透露著疲憊。

他面沉如水,眸光狠厲,死死的盯住我,猶如地獄出來的修羅。

我正想問他怎麼瞭,他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,往後一推,用力將我壓在墻壁上," 你和小夢說什麼瞭?"

" 我……咳,我沒有,和她說什麼啊。" 我隻覺得呼吸艱難,想要掰開他的手,他卻紋絲不動。

我深深的感覺到,他恨不得殺瞭我。

他輕哼一聲,手下的力氣更重瞭,厲聲問道," 你讓她去死?"

我想起來瞭,那天在醫院,我是這麼說瞭一句。

還沒來得及辯解,薄雲深低下頭,呼吸間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,一字一頓," 她要是死瞭,我讓你陪葬。"

一字一句,如利劍紮在我的心尖。

我問," 蘇夢怎麼瞭?"

" 她自殺瞭,還在住院。"

我忽的笑出瞭聲," 住院?她沒死啊?"

我一點也不信她是真的自殺,那麼不知廉恥的人,怎麼可能因為我一句話就去死。

他陰沉的臉上露出蝕骨的寒意,咬著牙道," 你他媽怎麼這麼賤?最應該去死的人是你!"

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好似潑婦一樣的," 薄雲深,你知道她是我後媽,是你丈母娘嗎?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?你和她演情深義重的戲碼,你們要不要臉啊?"

" 呵,臉?你當初給小夢喝下瞭藥的水,把她送上你爸的床,你要過臉?做瞭婊子還想立牌坊?!"

" 什麼藥?我沒有!她才是婊子!!薄雲深,你就是個大傻逼,被一個女人…… "

我話還沒說完,便被他狠狠的踹到瞭地上,忽然一股鉆心的疼痛從腹部劇烈傳來,我疼得弓起身子,痛苦的喘息,冷汗從後背沁出。

恍惚間,我感覺有股溫熱忽然從雙腿間湧瞭出來,垂眸一看,便瞧見一片觸目驚心的鮮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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