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胡歌口中的人生贏傢,是真正的戲癡

07-19

《我的前半生》熱播,劇中賀函完美到 " 此人隻應天上有 " 的人設,令廣大女同胞再一次移情別戀。

姑娘們喊著:賀函這樣的,誰都會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
工作方面,他是縱橫多年的咨詢行業精英,面對職場商戰,從容不迫、遊刃有餘。

" 用最少的時間,賺最多的錢 ",追求理性高效。

感情方面,又是一個細致體貼的男朋友。

吃到新鮮的日料,不忘記打包帶回去讓女朋友嘗鮮,在她盡享美味的間隙,還幫她料理完瞭工作上的問題。

花瞭一年時間精心裝修新房,裡裡外外都花瞭心思," 喜歡,你可以搬過來住,如果你不喜歡,我可以重新改 "。

耐心,包容,任何時候,不算是生活還是工作,都完美地扮演著 " 定海神針 " 的角色,看著就是滿滿的踏實可靠。

不壓抑自己的情感,由內到外始終透著一股真性情,要麼 " 賀懟懟 " 上線,要麼掄起菜盤就是一記強拍。

不言而喻,賀函冷靜沉穩,溫柔細致,更重要的,是他舉頭投足間流露出的一股幹凈。

這是他的魅力所在,而靳東剛好也有。

在《外科風雲》中有過合作的金士傑老師,曾經用兩個字評價過他,就是幹凈。

長得一副輪廓分明的正劇臉,形象高高大大,年輕時臉上瘦骨嶙峋的,沒啥肉,顯得不水靈。

年紀愈發長瞭,氣質倒是出來瞭。

一套簡簡單單的西服上身,就是標準的商務精英范兒,再配上他渾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,幾乎就是完美。

" 國劇盛典 " 那次,他被金星逼著在大傢面前跳舞,架勢一擺開,幾個回旋,優雅盡顯。

之所以踏入影視圈,完全是一出無心插柳。

當時還處於迷茫期的他,對未來沒有方向和目標,在歌廳酒吧整天地晃,什麼新鮮的事情都去嘗試。

有個哥們有天突然碰到他說,你都長成這樣瞭啊,那你會不會演戲?

靳東問好玩嗎?對方說特別好玩,你跟我去試試。

1998 年《母親》

導演一看,長得挺好的,還一副讓人心疼的模樣,這是角色本身所需要的懵懂和不經世事。

由此,靳東感受到演戲的樂趣,也就此開始瞭他的演藝生涯。

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行業,幹什麼就得有幹什麼的樣子,既然決心從事演戲這條路,靳東就決心找到幹這個事兒的最高學府— —考取中戲。

那年,已經 23 歲的靳東,本來差點因為超齡被拒絕報名,因為外形突出和專業成績優異,才最終被破格錄取,成為中戲史上年齡最大的新生。

《偽裝者》、《瑯琊榜》之前,靳東一直是那種萬年不紅的演員,很多喜歡他戲的人經常跟他說,靳東,靳東老師,你怎麼還不紅啊?

而靳東覺得,紅不紅真的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,能夠一直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,才是最大的滿足。

眾所周知,靳東是 " 戲癡 ",拍戲重質不走量,一次表演對於他來說,就相當於一次考試。

中戲期間,他把大把的時間花在學戲、排戲上,每天睡覺幾乎都睡不足 5 個小時。

畢業之後,嚴格把控劇本,不跟風,不喜歡的戲堅決不拍," 如果大傢都拍這類東西,我寧可不拍 "。

比如 2005 年那部《秋雨》,靳東飾演一個京劇老藝人的叛逆兒子何鳴,留著長發,桀驁不馴,後為瞭生活剃光長發跟父親學藝。

在那部影片中,有大量的京劇武生片段,尤其何鳴給日本女孩講《四郎探母》那一大段表演,更令人印象深刻。

其實,僅那一場戲就拍瞭 68 個鏡頭,靳東在拍攝期間還把頸椎弄傷瞭。

非但如此,從未接觸過京劇的他,在拍攝前曾專程前往中國京劇院練習過一個多星期,回傢也是天天看碟學習。

《秋雨》參加臺灣金馬獎影展時,吳宇森對靳東印象深刻,他說靳東的眼睛很帶戲,跳出瞭以往表演中的套路。

《箭在弦上》中的榮石一角,多位男星為獲得此角各出奇招,靳東更是從頭到尾追著制片人死纏爛打。

電話追著問進度,談自己對角色的理解,還拒絕瞭兩部好劇的邀約,就是死守著榮石這個角色。

幾部好劇都放在你面前,時間又掰不開,必須要放棄,隻能選擇一個自己要找的,這個榮石這個人物太酷瞭,正是我一直渴望的角色。

從對人物情緒狀態的把控,到想辦法克服射擊時的眨眼問題,比如在拍攝前多射擊幾槍、實拍時耳朵塞棉球、射擊時咬緊牙關等等,靳東很花心思。

編劇說靳東把榮石這個角色吃得太透瞭,走心都走到骨頭裡瞭。

《偽裝者》裡的明樓,靳東在短期內增重瞭 20 斤,讓自己更貼合民樓作為大哥的穩重、心思縝密的形象。

那幾個月,靳東的胃每天都很不舒服。

他詮釋出的明樓,即使一個穿風衣的動作,也是透著滿滿的氣場," 風衣要這麼穿才有味道 "。

跟敵人交手時,眼神又是另一種雷利,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刀," 老子真想一刀一刀刮瞭你 "。

而面對汪曼春時,一笑也帶著耐人尋味。

包括拍攝《鬼吹燈》期間,他經歷瞭職業生涯中最嚴重的一次受傷,依然帶傷堅持。

《外科風雲》拍攝中有一段時間需要集中拍攝在手術室的戲份,演員手術服、口罩、帽子必須全副武裝,一拍就是一整天。

‘熱’和‘悶’都不算什麼瞭,每天要長時間戴醫用手套,等摘下來時整個手都是澀的。到後來隻要一聽說拍手術室就抗拒,真是有瞭生理反應,後面幾天都是拍完一個手術鏡頭就直接躺下瞭。

不管戲最後火不火,他會不會紅,那都是後話,大傢歸根結底看得是你的作品到底如何。

以前,他慢慢地、認認真真地拍好每一部戲,以後,他還是秉持自己的習慣,一場戲一場戲,一個鏡頭一個鏡頭去把戲做好。

" 一年就三百多天,我能因為自己人氣上升,上個什麼熱搜就去玩命接戲嗎 "?

胡歌曾說過,靳東是他眼中的 " 人生贏傢 ",戲拍得保質保量、生活也過得充滿情趣。

不管日程多緊張繁忙,他依然在盡力保持著自己的生活節奏。

每周打兩次網球,看看書、看看電影、聽聽京戲,實打實的老幹部做派。

臺球,他也打得很好,一上手就盡顯高手功力。

偶爾會騎著他心愛的哈雷摩托車,跟一幫騎友聚聚,或者隻是簡簡單單兜兜風。

抱著吉他,亮出嗓音,也是能高歌一曲的人。

字如其人,幹凈整齊,沉穩有力。

當然,他也有這樣孩子氣的模樣,打遊戲的認真也不輸拍戲啊。

演著偽裝重重的明樓,戲之外,踢毽子踢得風生水起。

嗑瓜子也嗑出瞭少女的文靜嬌羞,乖巧。

不怎麼玩微博,倒是沒到各種節氣的時候,就能等來老幹部一番詩情畫意的感嘆。

" 風雨陰晴總有時,路上幾人在躊躇,人間世事多曲折,登高一覽皆通途 "。

" 夜鶯啼綠柳,皓月醒長空 "。

前兩年晉升奶爸,生活中的重心又全部跑到孩子身上,就連拍戲也盡可能帶著,不想錯過兒子成長過程中的一點一滴。

他是那種對名利沒什麼野心的人,對演戲對生活,都保持著自己最純粹、幹凈的熱愛。

為熱愛的堅持著,活得灑脫又明白。

大概有種魅力,就是靳東這般,於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歲月賦予的優雅質感。

恰如他的那句," 倚天照海花無數,流水高山心自知 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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