↑↑↑
性,是矽膠娃娃擺脫不瞭的關鍵詞。
而養矽膠娃娃的男人則容易被套上“變態”、“戀物癖”等不友好標簽。
對大眾來說,“娃友”的世界很新奇!
箭廠視頻一部探秘國內最大成人矽膠娃娃工廠的系列紀錄片,就記錄瞭國內不同年齡段、不同職業、擁有不同故事背景的男性娃友。
出奇的是,這些愛上矽膠娃娃的男人,不是為瞭性。
更多的是心理需求,看完這篇絕對能刷新你對這個小眾群體的認識,甚至會被他們的故事所觸動!
孤獨,是每個人一生都繞不過的話題。
來自四川崇州,70 歲的泰無聊先生(化名)。
兩年前與他相濡以沫 40 載的老伴因胰腺癌離世。
古稀之年,無兒無女。
這是他老伴在生時最大的遺憾,所以在離開人世前特意給老人介紹瞭一些對象,但都被泰無聊老人拒絕瞭。
老人嘴上說再婚太麻煩,其實是沒人能替代夫人的位置。
為瞭緩解對夫人的思念,他花費 1.6 萬網購一個矽膠娃娃。
不同於其他為瞭解決生理上需要的消費者,老人購買矽膠娃娃是寄托著對老伴的想念。在消極和悲傷的時候,是矽膠娃娃督促和監管老人活下去。
老先生一直念叨著夫人的對他的好,倆人戀愛時出生富貴人傢的夫人從沒嫌棄過窮小子的他。
她一個人
堅持要跟到我
我們就在小房子裡面住
很破舊
如今廠商都將仿真娃娃智能化作為研發重點,終極目標是給娃娃註入靈魂。
雖然技術上還遠遠不能實現,但老人卻用自己的方式給娃娃註入瞭靈魂,讓“它”變成瞭“她”。
愛一個人究竟能走到哪種地步?
老人特意為假體娃娃梳洗打扮,盡可能打扮成妻子的模樣,當瞭一輩子醫生的老人在鏡頭前不由地感嘆:
我始終不知道愛一個人怎麼會達到這種程度
失去瞭你,我就沒瞭方向
像一個斷線的風箏,飛著飛著,就落下來瞭
可惜老人網購的第一個矽膠娃娃是劣質產品,沒多久就壞瞭,但老人還是選擇把殘次品放在傢中,對她進行美化和愛護。
不管它怎麼樣再破
畢竟她是我老伴過世後
第一個陪伴我過渡瞭一段時間的主角
在社會輿論的壓力下,老人依然選擇和矽膠娃娃生活在一起,甚至和黑心商傢打瞭兩年官司。
夫人生前喜歡跳舞,老人就抱著幾十斤重的娃娃在客廳走動。
一個矽膠娃娃的重量大概在 50 斤左右
蟬主發現一個細節,老人做事情的時候總是喜歡抻抻胳膊鍛煉一下腿腳。
細細回想,那是老人在鍛煉身體擔心以後再也抱不動她。即使隻是夫人的替代品,那也是一種責任。
這是老人活著的羈絆,更是活著的動力。
在一段關於回憶亡妻的自敘視頻裡,蟬主暫停定格仔細看,老人雙眸裡泛著淚花。
不論怎麼說
我,就為她活著吧
為亡妻活著的七旬老人,這份“獨特”的愛,很需要勇氣。
不止是這位老人,其實輿論和爭議一直伴隨著這個群體。
娃友七夕(化名)是個年輕父親,他帶著兩個矽膠娃娃和妻女一起生活,這是個獨特的傢庭。
他從未使用過娃娃的性功能,而是當作自己女兒養。為的是滿足攝影上的樂趣,以及動手動腦筋研究打扮娃娃的愛好。
鏡頭前的他有點拘束,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。
看到這裡,如果你單純把心理社交障礙當成玩娃娃的緣由,那 34 歲資深娃友張博(化名)的說法絕對讓你眼前一亮:
養矽膠娃娃並不是逃避,而是一種需要勇氣的生活方式。
34 歲單身宅男養矽膠娃娃當女兒
他賦予娃娃一種完美女性的人設,視作自己的女兒取名小櫻,為她梳頭拍照換小裙子,作為陪伴。
張博會帶娃娃外出,去公園去公司等地方。面對周圍人異樣的有色眼光,他卻表現出坦誠和寬容,不耐其煩地解釋。
他是個“聰明人”,把交往和婚姻看成是資源置換。
在他看來,愛情會帶來很多附加條件:房子、孩子、教育。他想享受陪伴帶來的快樂,又不想承受這段關系可能帶來負面的地方。
交往是靠共同語言的
如果說是組建傢庭
他得清晰地知道兩個人將來
有一個什麼樣的奮鬥目標
小孩怎麼去養
大約傢庭背景怎麼樣有多少錢
過怎麼樣的生活
其實他(結婚)是一個非常非常有目的性的
現階段的他是選擇矽膠娃娃其實在做一種利弊的取舍。娃娃的意義不隻是一個玩物,張博說其實是另一個自己。
如果你認真看就能發現,定制亡妻形象仿真娃娃的七旬老人、養矽膠娃娃當女兒的單身宅男、帶著矽膠娃娃和妻女一起生活的年輕父親,這些娃友們描述娃娃時是用“她”,而不是物化的“它”。
無一例外,這些娃友都將自己真實情感投射在瞭矽膠娃娃身上,從而帶給他們精神上的滿足,也是他們孤獨的出口。
其實不難理解,就如小時候你對著佈娃娃給它講故事、穿衣服和分享秘密一樣,本質都是情感的寄托,隻是物質形態不同而已。
最觸動蟬主的是,被看作異類的娃友們,他們倒是比周圍人更加坦誠,看待問題也更清晰和理性。
在這樣的反差下,那些總是帶著“異樣”眼光去巡視他人的行為才顯得異類。
探秘成人矽膠娃娃工廠
本文視頻及配圖來自箭廠(ID:arrowfactory)
已獲作者授權使用
為對抗世俗眼光的老人點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