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紮心的節目,遲早刷爆你朋友圈

08-30

最近,蟬主又被別人安利瞭一部訪談類節目。

聽說是那種很走心,很 real 的風格,但一聽名字,我就有瞭點陰影。

從小被安傢和教育不要跟陌生人說話的蟬主,戰戰兢兢的打開瞭這部

《和陌生人說話》

《和陌生人說話》這檔訪談節目,它的 real 之處就是訪談對象都是我們身邊的普通人。

正如它的簡介一樣:

在這個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的時代,帶你去和陌生人說話,用普遍人性,共同的感同身受來連接一切孤獨的現代人。

目前,這檔訪談節目還在不斷更新中,雖說在豆瓣上由於觀看的人數不多,還未得到評分。

不過,看過的人都直呼節目很走心。

節目畫質可以說堪稱辣眼,作為騰訊專門做的一期節目,它的畫面就是一長方形邊框,打光也不柔和,采訪時的字幕竟然還打在畫面上方,感覺特別像直播。

但別看畫質這麼粗糙,采訪記者竟然還是鳳凰前名嘴,陳曉楠。

突然覺得騰訊是想故意搞事情的吧

但讓蟬主終於感到和那些成功學的采訪不同的是,《和陌生人說話》將形形色色的人抽絲剝繭瞭,把他們那最真實的一面都展現出來瞭。

裡面采訪瞭不少最普通也最平凡,但總有一些讓你印象深刻的人,像是曾經的 " 大力哥 ",在鏡頭面前顯得格外靦腆和緊張。

也有一些:

帶著特殊頭銜,大傢認為是 " 異類 " 的人。

在我們大多數人的眼裡,雖說他們構不成所謂的 " 威脅社會 ",但是由於外觀過於獨特,常常視為 " 異類。"

比如殺馬特鼻祖——羅福興。

在 08 年那會兒,殺馬特是曾經農鄉結合部中,最時尚的一群人。他們大多留著五顏六色的頭發,而且化著很濃的妝,當然服飾也很特別 ......

而羅福興就是殺馬特這一幫派的創始人。

在訪談開始前,節目組也對各行各業的人進行瞭詢問:在你們心目中殺馬特是什麼樣子的?

回答也是五花八門。

壞孩子的那種

審美怎麼這樣這個人

而羅福興曾經就是帶著這樣 " 光芒 " 的人。所以,你很難想象,在節目中這個靦腆,帶著羞澀的男人居然是他。

羅福興這看似 " 嘩眾取眾 " 的過去,其實並非他真正的本意,其實他要的僅僅是多一點的關註罷瞭。

95 年出生的羅福興,父母的打工漂泊,羅福興從小就是留守兒童。

一直由傢中的老人帶著,不過不同的是他更像一個任人隨意 " 擺弄 " 的小孩罷瞭。

因為羅福興的奶奶和外婆很是 " 嫌棄 " 他。

萬般不得已想跟父母苦訴,然而父母從來不接。而在節目中,回想起這個畫面的時候,羅福興覺得當時的父母是這樣想的:

打電話來幹嘛,也能幹嘛。要錢花瞭唄,不接!

這樣的 " 尷尬 " 的處境最長的時候甚至持續瞭四五年,再加上父親一直很少回傢。

所以在羅福興印象裡,童年的最美好的時光,就是父親唯一一次陪他過生日瞭。

羅福興這樣回憶道:

沒有錢,就談不上隆重瞭。可樂配面包已經很滿足,然後兩父子再放放風箏就很開心瞭。

這樣的聚少離多,羅福興在小學畢業後,便輟學踏上瞭與父母相同的路——打工。

或許是如同機械般的打工,讓羅福興感覺與生活脫瞭節,他開始將目光放在瞭互聯網上。

而這一放,依然在尋找存在感的羅福興,殺馬特便成瞭他的精神寄托。

而殺馬特這個詞,也是來源於小學英語,smart,為瞭更有氣勢,羅福興把 "S" 換成瞭 " 殺 ",從此一個視覺系殺馬特就此誕生。

即便路人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羅福興,不過他從來沒有回避過,也不當一回事兒。

畢竟,羅福興認為他的目的達到瞭——那是你們所有人都在關註我。

不過,逐漸在殺馬特圈子混開來的羅福興,並不想造成太大層面上的輿論。

因為他覺得自己可以被人嘲笑,但是 " 兄弟姐妹們 " 就不行。

但是正當羅福興慶幸找到瞭存在感歸屬的時候,在 2016 年,由於傢中的變故,又徹底改變瞭他的生活。

羅福興怎麼也沒料到,年紀不大的父親居然會患上肝癌,而且已經沒多少時間瞭。

他試圖與母親聯系,不過其實他自己心中明白,這都是無用功罷瞭。

羅福興也能理解母親的想法

但盡管父親有再多的錯失,可是羅福興覺得他能看到這個世界,這便是父親給他最大的禮物瞭。

所以他開始四處借錢,可惜的是無果,父親沒有熬過中秋便離去瞭。

面對父親的離去,羅福興陷入瞭思考,他明白是時候退出自己的圈子瞭。

羅福興剪掉瞭自己的誇張的發型,努力的生活、賺錢,他隻想踏踏實實的工作,即便有人找他做網紅也不幹。所有的一切為的隻是:

不想讓悲劇再次在母親身上上演。

羅福興很渴望再多牽牽父親的手

以前一直想搞事情,讓自己被別人關註的羅福興,如今慢慢把註意力回歸到傢人身邊,開始變得更踏實瞭。

這也許才是最 real 的他吧。

節目除瞭給大傢分享被貼標簽的人群背後的真實故事,也會跟我們聊聊

平凡的人,那不平凡的工作。

遺書,這是一個很多人不想提及的的詞語。

不過,有一個人卻有段時間一直與遺書打交道,他就是歡鏡聽。

在 1996 年,31 歲的他因為侵占公司財務,獲刑兩年。

但因為文化素質較高,在監獄裡被安排為死刑犯寫遺書。

畢竟歡鏡聽所犯下的罪行,雖然不用結束他的生命,但一直 " 面對 " 死亡,有誰不怕?

為瞭避免犯人利用筆再次犯罪

歡鏡聽就做瞭代筆

回想起第一次為死囚寫遺書,歡鏡聽復述瞭兩遍他當時的動作——手是抖的。

手腳無力的歡鏡聽,此時心中早已五味雜陳,這一幕死刑犯 " 看不下去瞭 ",便跟他這樣說。

哎呀,大哥你害怕什麼。

明天要死的是我呀,又不是你。

是的,歡鏡聽這一反應再正常不過,畢竟頭一回兒,見到活生生的人轉眼間就要死瞭,能不慌?

就如他自己所說:

我真是害怕,因為我是第一次感覺到生命在用倒計數的方式在結束。

每一次面對鮮活生命的消逝,歡鏡聽總是百感交集,

像年紀輕輕失手殺人的一個小夥兒,他在臨刑前那一幕,歡鏡聽很不是滋味。

在上刑場前,監獄一般都會滿足刑犯的最後一個 " 願望 "。於是,這位小夥兒提出來要吃酸菜魚。

隻不過,吃著吃著,小夥兒就哭瞭。

歡鏡聽說,小夥兒的眼淚,代表著他渴望活下去,隻是不可能瞭。而酸菜魚這種活著的味道,再也不會有瞭。

還有一次,歡鏡聽面對的是一個女囚。

和其他女刑犯不一樣的是,這位女人很愛唱歌。就如歡鏡聽所說:她是我看過的死刑犯裡,最特別的一個。

因為在歡鏡聽為她寫遺書時,她也照唱不誤。隻不過,她唱著唱著就流淚瞭。

我們不難想象,歡鏡聽對於生命的認知其實早已感悟透徹,要不然他也不會節目最後說出那句話瞭:

敬畏生命,是他們教會我的。

而除瞭為死刑犯寫遺書,還有一位專門給盲人放電影的男人瞭——王偉力。

王偉力做這一份工作,純屬一次偶然。

04 年那會兒,他買瞭張《終結者》的影碟,巧的是傢中來瞭位盲人。

當這位盲人知道王偉力要看電影時,看不到的他有點抵觸。於是,王偉力便說道:我給你講!

沒想到這位盲人聽著聽著,居然緊張得出瞭一頭的汗珠,手上也全是手汗。

要問為何,隻因王偉力講得太好瞭,已經把他帶入到瞭情境中。

而對於這位盲人來說," 看 " 到電影的那一刻,便是他 30 多年來最幸福的一天。

是的,因這一次偶然的經歷,深受震撼的王偉力便領悟瞭一個道理:盲人們能看電影!

於是,便立下承諾,開始瞭他的 " 放 " 影之路。

而直至現在王偉力已經義務講瞭 12 年電影,期間也有瞭自己的影院——心目影院。

可以說王偉力這 12 年來給盲人們講電影,早已頗受大傢喜愛。雖然有時候 " 狀況 " 百出,

盲人們這些反應足以說明他們 " 看到瞭 " 電影

但是在這些細節中,看得出來盲人們跟電影早已有所共鳴,有瞭對於生命的認識。

甚至王偉力感受到瞭他們內心的潛臺詞:

告訴我你看見瞭什麼?

盲人們很渴望電影的世界

而由於盲人們感受到瞭電影的世界,在此之前,王偉力也未曾想到。

正是由於他的堅持,盲人們的生活真的是有瞭莫大的變化。

是的,王偉力的付出值瞭。

也正如他最後所說:因為電影,給盲人們敞開瞭一個生活的常態。

或許這檔節目的訪談方式,讓人感覺有所 " 笨拙 ",或許有些人看完之後,並不一定能感同身受。

但就如主持人陳曉楠那一番話一樣:

我們何其不同,又何其相似。

成為蕓蕓眾生一員的我們,希望被傾聽,被理解,希望成為與眾不同的一位,也希望成為最普通的一位。

在每一次的訴說和傾聽的過程中,認識生命的無常,敬畏,和渺小,畢竟每一個人的生命不僅僅應該被尊重,而且最輕微聲音的更值得我們仔細傾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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