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傢專訪《純潔心靈》導演畢志飛

09-29

是的,我們獨傢專訪到瞭《純潔心靈 · 逐夢演藝圈》導演畢志飛。

整整 72 分鐘的采訪裡,北京大學影視學博士畢志飛導演首次回應,關於豆瓣 2.0 低分、如何眾籌、SNH48 演唱《逐夢演藝圈》的爭議、專傢研討會、以及路演高校是否存在強制觀影等等,信息量巨大,采訪全文如下:

關於《純潔心靈》:" 實際上我們這部電影特別的創新,在做探索 "

橘子電影:您說:" 電影一般有三條線,《雲圖》有六條線,但《純潔心靈》有十一條線,並且在 95 分鐘內闡明瞭。" 也就是說,平均分到每個角色身上的戲份,不到 10 分鐘,為什麼會這麼去拍?

畢志飛:實際上我們這部電影特別的創新,在做探索。這部電影從一開始,我們設計的不要主線,不要主演。

因為沒有大咖演員,沒有明星,我選的演員擔當不起整部戲,而且我搜集那麼多的素材,我就想做一個全景式的展現,做一個群像。

怎麼說呢?如果是一名大導演拍,大傢可能不會質疑,但是新人去拍,新的東西是容易被質疑,會覺得你不行。

橘子電影:為什麼整部電影,采用章回體的設置,比如寶寶心裡苦,但寶寶不說這種章節?

畢志飛:這個恰恰是我們做瞭創新的手法。

實際有一個丹麥導演叫拉斯 · 馮 · 提爾,他的電影對我影響很大,因為學院派的人,他可能看的東西比較多,我又願意做點創新的嘗試和探索。他有部電影叫做《破浪》,他就分章節的。

包括賈樟柯導演有部電影,煙、酒、糖、茶,分為四個部分。

橘子電影:《三峽好人》

畢志飛:我忘瞭是哪部電影,總之它就是煙、酒、糖、茶。實際上想做一個特別不一樣的電影,因為新人的話,還是希望有點標新立異的東西。

橘子電影:《純潔心靈》制作是 2500 萬,很多人看完之後都覺得電影最後呈現的效果比較粗糙和廉價?

畢志飛:我不同意。

我們的這個場景都是精挑細選的,當時我還花瞭將近一年的時間,海南又是一個國際旅遊島,很多場景挺漂亮的。

可能比不上特效鏡頭做出來的,但是比咱們國產的很多電影的場景,它是天然的,就好看。

橘子電影:那這 2500 萬的制作費用到哪裡去瞭?

畢志飛:我們的制作成本大概是在 500-600 百萬,其他的我們眾籌的 1900 萬是用於宣發的經費。

是這樣,1900 萬的這種宣發的經費,這裡邊有一部分是用於後期制作瞭,剩下的我們用在瞭宣傳發行方面,因為這部電影它的時間很長。

還有,我們拍瞭一個 MV,大概花瞭 200-300 萬,因為 MV 還沒有往外推,也是時間資源的限制,我也覺得不滿意就還沒有對外放。

橘子電影:所以,你把很大的一部分的錢用在瞭宣發上,另外,這部電影的後期也花瞭多錢,這部電影有做後期?

畢志飛:是這樣的,實際上我們這部電影後期是天工異彩(擔任《大鬧天宮》、《私人訂制》、《致青春》)做的,還有 100 多個效鏡頭,當然是為瞭美化,不是說做那種魔幻的,你比方說把天空處理瞭一下。

橘子電影:《純潔心靈》有用特效鏡頭嗎?

畢志飛:開頭的鏡頭。你記得有一個搖下來的那個大海嗎?一群人在海邊,那個雲彩,都是後來做的。

橘子電影:《純潔心靈》海報遭到很多吐槽,說像 word 字體,而且您本人也是學瞭設計出身?

畢志飛:首先這個事情,實際上是有點很生氣。

因為那張海報是我們這邊的一名工作人員在兩年前,他做得實驗性的海報,沒有對外的說,也不是影院最後要用,那是兩年前被淘汰的舊海報,但是我們不知道誰把這個東西就給翻出來,我覺得這也是個很奇怪的引導。

關於眾籌:" 他們覺得畢志飛這個人,他們是可以投的 "

橘子電影:那眾籌 1900 多萬,你是靠什麼讓他們信任你,給你投資,給他們看劇本,還是其他的方式?

畢志飛:我們邀請一些知名人士,我講一下這部電影,為什麼拍這部電影,我們現在遇到什麼樣的資金困難,需要多少錢,給予大傢什麼樣的回報,後來就定的投資給我們做電影剩餘的後期跟宣發,當天我們就是簽瞭 350 萬的合同,後來實際到帳的是 200 多萬,因為有些人後來還是反悔瞭。

橘子電影:他們都沒有看劇本,就給你錢嗎?

畢志飛:當時他們有看過一些片花,當時已經拍完電影,在做制作後期,看過故事的介紹。另外,用他們的原話說,他們覺得我這個精神,堅持做這個事情必須挺,覺得畢志飛這個人他是可以投的。

橘子電影:那考慮回報的話,這些投資人目前肯定是得不到回報的?

畢志飛:我們現在面臨很大很大的這種壓力,其實,現在他們倒不是說埋怨我,我們每一位眾籌參與人,他的投資都是盈虧自負的,這是合同規定好的,因為大傢不存在債權的問題,他們也沒給我壓力,反而現在還會給我打氣。

橘子電影:你剛才說這部電影找瞭好幾傢宣傳公司進行宣發?為什麼會那麼多傢,是大傢因為片子質量問題不願意接嗎?

畢志飛:不是的。其實 2015 年我們合作過一傢宣發公司,第一次發佈會就是他們做的,後來也合作過一傢宣發公司,但種種原因,的的確確也不能怪人傢,因為這部電影太特別瞭,時間線很漫長。

另外,大傢也覺得溝通起來,合作沒太愉快,後來大傢就是隻好沒有繼續往下合作,以後有機會再合作。

橘子電影:為什麼這部電影先後改檔很多次,然後又撤檔瞭?

畢志飛:首先我記得有一個報道是不實的,我記得有一篇報道說是,因為觀眾的反響不好,曾經四次改檔,這是不真實的,我們真正的情況,是因為這部電影一直沒有準備好(公映)。

橘子電影:沒有準備好什麼?

畢志飛:我們其實收到瞭很多的好評,很受激勵,我們是這樣的,與其你草率的把它上映,有點不太好,想把它做的更加的充分,然後去延期,這是我們延期的真正原因。

橘子電影:所以撤檔這個新聞真的?

畢志飛:撤檔是真的,我們是 2017 年 9 月 8 號才拿到公映許可證的,後來我們是 25 號,因為我們跟發行公司溝通,現在這個狀況下不能再上瞭,要不然損失太大瞭,我們 25 號發瞭一個通知,26 號起撤檔,但是已經預售出去的場就繼續放完,檔期下次再改。

實際上我們自己對片子還是很有信心的,為什麼?的的確確我們這個片子有沒有用心,自己是知道的。而且之前的反響,我們有做過調查,不能說每個人都喜歡,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。

關於院校路演是否存在強制觀影:" 我覺得強行這個詞不太好,學校有沒有加學分,我不知道 "

橘子電影:我看過網上的花絮,看到你們在高校路演受到很多好評?但現在很多人說,是學校強行組織,可以加學分才去看的?

畢志飛:我覺得 " 強行 " 這個詞不太好,首先學校有沒有加學分,我不知道。

但是學校的確組織看瞭電影,因為學校的出發點,是想組織一次集體的業餘時間的文化交流活動,這也是天經地義的。

有些學生一說就強行瞭,可能真的不想說周末,或者晚上來,你把我時間給你占瞭,讓它對我們產生瞭意見。

橘子電影:那您當時怎麼和高校進行溝通進行放映呢?這些學校是看過電影,覺得合適才同意的,還是您用瞭什麼方式?

畢志飛:當時我記得有的學校,沒有看,有的看瞭。

橘子電影:那看過片的高校領導就覺得《純潔心靈》很適合放映?

畢志飛:這樣的,因為現在很多電影都去高校做路演,有些高校挺想組織這樣的活動的,你來幾個主創明星,這也是一次校園文化活動。

你們帶不帶明星,他(高校)倒希望帶明星去。我說我們沒有明星,他說那也行,有時候,因為路演的時候,他們也聽說過,他們說,你們來吧,歡迎你們,我們就去瞭,裡面加不加學分,我們真的不太瞭解。

橘子電影:那視頻裡學生的評價都是看完後真實的評價嗎?

畢志飛:我們每一次去給做路演觀眾的反映,也做瞭很多的調查問卷,都是匿名的,效果非常好。包括有學生給我們發私信過來,說你這部電影看完之後,讓我重新有瞭追逐夢想的勇氣,他也是自發的,我還記得在上海大學,看完之後,大傢每次看都是全場哈哈大笑。

關於專傢研討會:" 我大部分不認識他們,專傢們不可能去違心的去捧我 "

橘子電影:網上有一個專傢觀摩研討會,有評論說,這些專傢之所以給予贊賞,是和你私下很熟的關系?

畢志飛:我要澄清一下,這些專傢,我大部分的都是第一次接觸,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,因為這些專傢,他都算是國內的一線頂級專傢瞭,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,他們不可能當著十幾傢媒體,去公開的說一些違心的話,因為身份在那擺著呢!

橘子電影:那這些專傢都是在看完電影給予的評價,不存在場面話之類的?

畢志飛:首先來講,我覺得有一點,專傢們不可能去違心的去捧我,我自己說這部電影是一個很用心,很創新的電影,專傢們因為他們看過的片子很多,他不會有這個界定,相反他可能覺得你是個新導演,拍出這個創新,這種片子他覺得很瞭不起,他可能是這麼想的,給的這些評價,因為有視頻,我們不可能去編造什麼。

第二個,今天(27 號)中午,趙葆華老師,我們視頻裡也有,打電話給我,他意思說,小畢,我希望你挺住,現在網上的很多給你打低分的,他說你要有自信,你要開始反擊他們,好多東西你現在要絕地反擊,他給我打氣,你們還可以采訪他,真的,就是采訪他,到底是人傢是怎麼想的。

首先有一點,我不可能就說就有那麼大的能量去讓專傢講,第二個,這些專傢都是在看完電影之後,才舉行的研討會。

關於大牌明星站臺推薦視頻:" 隻有顧長衛看過,他看完說真的挺好。"

橘子電影:還有一段視頻,很多明星支持你的電影,比如黃渤、寧浩、蔣雯麗、顧長衛、甚至孫楠喊出 5 億的票房,他們是看過電影後給予的評價嗎?

畢志飛:是這樣的,首先我覺得在圈裡面錄過 ID 很常見,人傢是出於,完全幫一下年輕人的角度給錄瞭一下。如果有個電影,這個人不能到場,就願意捧個人場支持一下,人傢是出於這個角度,給予說我們一些支持。

這裡邊孫楠說的 5 億,他是玩兒瞭一把幽默,大傢仔細看,就是一個小幽默,大傢就是一樂就過去瞭,沒有人會去當真的。

橘子電影:那這些人有看過的嗎?

畢志飛:顧長衛導演看過,黃勃沒有看過,寧浩也沒有看過,其他那些明星他們就是錄 ID 支持一下的角度。

橘子電影:顧長衛導演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和你說瞭什麼?

畢志飛:他說真的挺好的。

關於 SNH48 演唱《逐夢演藝圈》的爭議:" 我們曾考慮過 EXO,不存在因歌曲質量 SNH48 不唱 "

橘子電影:為什麼當時找到 SNH48 來唱《純潔心靈》的主題曲?但為什麼她們後來選擇不去唱?有評論說是因為歌曲質量?

畢志飛:實際上我們當時選擇 SNH48 來唱這個歌,是因為我們當時覺得電影沒有任何的明星,從宣發角度來講,我們希望找一個明星來唱主題歌,因為電影是群像式的演員陣容,沒有絕對的主演,後來覺得適合找個組合。

一開始我們有意想讓 EXO,那 EXO 因為咱們也請不到。後來我們和 SNH48 談成合作,之所以後來鬧過一段時間不愉快,是因為我們當時也的確做瞭一件不太好的事情,拍完 MV 之後,又請瞭另外一個組合,拍瞭另外一個版的 MV,我們雙方就沒有溝通好,後來我們跟 SNH48 這塊說,那個版本我們就不推瞭,就推你們版本,後來大傢和解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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橘子電影:那一般拍 MV,我們一般的順序是先錄歌,後拍 MV,為什麼是相反的?

畢志飛:因為當時她們檔期很滿,我們拍的時候應該是,MV 是 16 年拍攝的,我們隻能按照她們的時間,但是我們先錄瞭一個 Demo,找個工作人員先唱瞭一版,大傢聽著那個歌,先怕畫面,可以對口型,回頭再錄歌,是這麼一個考慮。

橘子電影:所以,不是因為歌曲本身質量?

畢志飛:不存在網上傳的說覺得這個歌不好不唱瞭,完全是謠言。

橘子電影:我還查到瞭個新聞,《純潔心靈》曾經遭遇中影發行單方面解約,當時是因為什麼事?

畢志飛:也是 16 年,當時我們收到一個通知,因為中影當時要上市,要 IPO 瞭,他就說因為可能涉及一些關鍵詞,他們也是出於謹慎,會不會有人有爭論,爭執,咱們就終止發行。

但是這種情況下,我們考慮怕一傳出去不太好,怕這個片子將來沒有人發行,當時大傢雙方也不是那麼熟,後來就有瞭些爭執,後來我們也很快就和解瞭。

關於背景:" 網上傳聞有些誇大,嶽父是投資瞭我這部電影 "

橘子電影:2015 年《純潔心靈》作為唯一一部中國大陸電影,入圍瞭美國舊金山環球電影節,還在同年斬獲美國加州帝王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大獎,由於這兩個電影節網上資料不是很多,您能給我們介紹一下這是什麼樣的電影節嗎?

畢志飛:這兩個都是非常小的電影節,其實這段過程,在我的新書由人民日報社出版的《純潔心靈》都有寫。實際上,當時因為很多電影會在公映前去參賽,如果能獲個獎能提高這部電影,很多導演都是這麼做的,當時我們也在網上投入瞭很多電影節。

第一個電影節我去瞭之後,我都覺得是有點是草臺班子的。

第二個電影節也是比較小的電影節,我現在就是覺得第二個電影節比第一個電影節還是要好一些,雖然也很小,它是這個一些美國的這個加州的電影人,他們自己做的電影節,有大量的當地白人觀眾。

橘子電影:我記得你剛才說《純潔心靈》是 16 年做的特效,也就時說你還沒有做完特效就去參賽瞭?那還有剛才你提到《純潔心靈》是今年的 9 月 8 號拿到的公映許可證,不是有規定,沒有公映許可證是不得參加境外的電影節嗎?

畢志飛:這個是我們經過報備的,我先去廣電局做瞭報備申請。

橘子電影:就可以參加瞭?

畢志飛:報備之後我們去外面參的賽。

橘子電影:現在還有傳言,說你有背景?包括是靠你的嶽父才會做到今天,這個新聞到底是不是屬實?

畢志飛:我嶽父可能他也算有點資源,這也是真的,但是至於說他能幫我多少,他也幫不瞭我多少,包括這部電影,他也投瞭一部分,所以說那些所謂的就是說我嶽父怎麼幫我,好多都是屬於誇大謠言,這樣子的。

關於豆瓣 2.0 評分:" 不存在碰瓷豆瓣,這些評價,我覺得是不公平的 "

橘子電影:聊一下豆瓣吧,因為《純潔心靈》在豆瓣 2.0 意味著幾乎所有人都打一星!也成瞭豆瓣史上評分最低,2017 年最爛主題歌獎,2017 年度最差歌詞獎,你怎麼去看這些?

畢志飛:這些評價,我覺得是不公平的。

這個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,我們電影就算特別差,也不至於能到 2.0,2.0 是屬於百分之百都覺得很差的電影,那我們電影不可能是百分之百都覺得很差。

有這一點,我就能夠反駁這個謠言,電影真的是百分之百覺得差嗎?不可能,其他平臺的評分他們在 7 分,8 分。

豆瓣是 2.0,這個是個不正常的一個狀態。有很多人,他是故意去打一星。咱們也不要求,我一定 9 分,8 分,這也不現實,哪怕,你覺得三星就三星,沒有問題。

第二,我們當時跟豆瓣說,我們提出一種質疑,為什麼我們這個片子能夠鎖定在這個 2.0 跟百分之百一星狀態,一直鎖定到下午四點多,我們提出這個質疑,因為顯然是個不正常的情況,因為那天 0 凌晨零點確實顯示 2.0 瞭,我都看見瞭。

不管怎麼樣寫成 2.0 也沒關系,畢竟還沒有公映,公映完瞭,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看之後,我們相信越來越多的人,三星四星五星,這個分數會變化的,我們也希望這個漲起來,顯然百分之百一星這個東西它是不大可能的,就是不可能的。

我們很多的朋友,而且很多關註這部電影的人特意首映去捧場,看完之後,說這電影他們覺得挺不錯,挺感人,正能量,豆瓣隻有 2.0,去打瞭四星五星,顯示出來瞭,而且比例可是不低的,當時統計隻有三四百人,我們收到的這個截圖有很多,很大的比例,但他(豆瓣)不顯示,這個分數永遠 2.0 百分之百一星,我們覺得不正常。

後來我們就是三點多打瞭個電話,跟他平臺去交涉,跟它的客服,打完之後,什麼原因,他說讓發個郵件,郵件也發瞭,而且關鍵那一天,我們的影城經理對我們的印象非常差瞭,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低的分數,我們非常的氣憤,因為那一天,到四點多瞭,這個分數已經變成鎖定在 2.0,第二天排片,當天就被減瞭不少片,已經造成很大影響瞭,我們發瞭邀請函,要求豆瓣,你給我一個說法,而且你要給我道歉,因為這種鎖定的情況,這是怎麼發生的?你給我造成很大的名譽的損失,你應該給我個說法,這是不可能的情況,我們發給公司看,這是百分之百的一星,這怎麼可能?

我們要這個說法,但是呢,一直沒有回復,我們發完函件之後,幾天都沒有得到豆瓣官方的回復,相反從當天晚上,就遭到大量的攻擊,可是這裡邊有多少人是看過電影的?這種(豆瓣)評分機制有沒有問題,它一定是有問題的。

橘子電影:很多人說,您在碰瓷豆瓣?

畢志飛:這個完全不是,這是不可能的。還有說我們碰瓷,你說這個碰瓷現在已經到瞭身敗名裂的這種程度,誰能去冒這風險?

橘子電影:9 月 25 日,自媒體桃桃淘電影發瞭一篇文章《2 分!我親眼在影院看瞭這部豆瓣神作》,首先桃姐是看過這部電影的,並且他還曬瞭票根,他對這部電影的評價你怎麼看?

畢志飛 :我覺得 OK,沒問題,每位影評人都可以評價電影,那就是,像他不喜歡這部電影,那我覺得完全沒問題,那有別的人喜歡,這都很正常。

關於如何評價自己的電影:" 給自己打 6-8 分,正式公映後會參加金雞獎!"

橘子電影:那你既然不滿意豆瓣評分,那你給自己電影打多少分?

畢志飛:自己打分不好,我還是盡量的從我這個心裡真實的客觀想法來說一下,這個片子打分,我可能願意給它打到 6 到 8 分,咱們都是盡力去做這樣子。

橘子電影:我知道你原計劃你打算拍續集的,那現在還打算拍嗎?

畢志飛:當然!下一部叫《拼在北上廣》,想寫的在北上廣都市裡面的打拼的這個故事。

橘子電影:專傢研討會的視頻,許柏林老師說邀請你去金雞獎?那《純潔心靈》公映後,會選擇去金雞獎參賽嗎?

畢志飛:因為金雞獎評獎要前一年的電影上映,專傢給瞭那麼好的評價,咱們別盲目的上,好好準備一下,不辜負專傢和觀眾對我們的一些期待,所以我們就延期瞭。

橘子電影:那正式公映後會去嗎?

畢志飛:對啊!金雞獎的專傢都邀請我們瞭,那就試試看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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